次日一早,即墨容瑾玩心大起,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给千含卓说:“今天我俩穿衣打扮都一样,看他们能不能分出我们来。”
千含卓拒绝说:“还是穿素衣吧,这花里胡哨的,我穿不习惯,别扭!”
即墨容瑾鼻孔里出气说:“呵,你叫我出力的时候,本少可从不带犹豫的哦。”
千含卓讨好的说:“好,今天依你!”
华丽的紧身长衣,外面套上一件轻柔的白麻长衫。
头发用一根簪子束起,在清晨的微光下,她一个转身问:“义兄,怎么样?”
那张含笑的脸,把两人都看呆。
玺云从树上摔了下来。
千含卓收起脸说:“我就知道不好看。”
玺云说:“公子,好看,很好看!”
即墨定楠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下,脱口而出:“挺好!”
千含卓看向即墨定楠兴奋的问:“真的好看吗?”
即墨容瑾也回神拉过她说:“阿卓走,很好看。还有以后要么叫我哥哥,要么瑾哥哥,这声义兄听着太刺耳。”
千含卓大方的叫:“瑾哥哥!”
“哎,真好听,快走吧。我还想去东莱阁看看。”即墨容瑾说。
千含卓说:“好,上马车。”他们三人坐车里,墨雪和玺云赶马车出去。
几人走后墨风对其他五影说:“下次能不能玩点别的,每次下残棋。我还有机会出门吗?”
五人异口同声的说:“闭嘴,最常出去的就是你,还好意思说。”
墨风一副欠揍的样子笑着说:“那是少主钦点的。”
五人懒得搭理他,玺月说:“少主说要开启所有的阵法、机关!墨雪和玺云的,你负责开启。”
墨风说:“凭什么?”
五人亮起沙包大的拳头说:“凭这个!”
墨风马上陪笑说:“好!”
玺云和墨风轻车熟路的驱车往泉阳城东莱阁方向赶。
另一边东莱阁里
煞神王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吓得赤煞双鹰心惊胆战的。
煞神王气闷的说:“你们难道就只知道挣钱,不知道要学点医术吗?那么多个人,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没有。”
鹰祏说:“神王,您受伤了吗?我去给您请全云都最好的大夫。”
煞神王盯着鹰佐说:“我现在说的是大夫的事情吗?啊!你能请到比即墨世家更厉害的大夫吗?”
煞神王急躁的说:“你们都还没有小公子的下落吗?”
两人是大气不敢喘。
突然影卫告诉鹰袹收到千含卓的消息,绷紧的全身终于可以放松一下。
煞神王眼神一扫,咬牙切齿问:“袹,好像很高兴啊?”
鹰祏只觉得头皮发麻。
鹰袹笑着说:“神王,听说小公子正在来我们东莱阁的路上。”
煞神王说:“算他还有点良心。”
然后对两人说:“还愣在这里干嘛?生意不用做啊。命人备好酒菜啊!”
两鹰说:“是!属下这就去办。”
快步走出了门口,将房门一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楼下高朋满座的来客,回头又看了眼房内的主子。
鹰袹靠近栏杆,赶紧吩咐上来的门童,说:“看到小公子直接带到神王面前,听到没有!”
“是”门童回答道。
煞神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自语说:“拿着书做做样子好呢,还是看看珠宝字画好?”
晌午,玺云和墨风终于驱车赶到东莱阁。
两人打开帘子说:“公子,到了。”
门童马上过来引路,说:“小公子请随我来。”
千含卓说:“好!”
即墨容瑾下车跟着走,伸伸懒腰说:“终于到了!喔,这光闪贝阙,雕梁画栋的宫殿,就是东莱阁啊,当真不负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