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含卓守在床前,看着窗外的落日,叹了口气。说:“老头,你还要睡多久,这都两天两夜了。”
沉睡中的千庆阳意识在慢慢清醒,感受周围清新的空气,还有淡淡的药草香味。
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可他极力抬却也抬不起眼皮。
想开口说什么,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法发出声音。
于是他用力的抖抖手指,希望旁边的人能发现他还活着。
千卓转头看见来人问:“楠叔,我爷爷怎么还没醒呢?”
即墨定楠说:“差不多”
即墨容瑾上前抓起他的手说:“醒了。”
然后帮他活动活动手脚,翻个身。
千庆阳经过即墨容瑾的一顿操作下,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却是熟悉的脸孔。
他一脸嫌弃的说:“臭小子,脸真难看。”
声音虽然很微弱,但他们都听得很清楚。
千含卓转愁为喜说:“你这老头,快把我吓死了!饿不饿,渴不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千庆阳尽量温和些说:“你一下问出这么多问题啊,我还真觉得现在挺渴的。”
千卓拿过早已备好的水,把他扶起,让他半躺在床上靠着长枕。
说:“老头子,你这命可是两位神医捡回的,以后可不能弄丢喽。”
千庆阳说:“死小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然后看向即墨叔侄抱拳说:“两位神医的救命之恩,以为报,若有吩咐,老头子定当义不容辞!”
即墨容瑾说:“千爷爷不要太见外啦,阿卓管我叫哥哥,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即墨定楠依旧冷漠的说:“已付酬劳”。
即墨容瑾脸带微笑说:“千爷爷的身体已什么大碍,记得按时吃药就好,安心调养,一百天后又是那个虎虎生威的大将军。”
“哈哈,还是你小子说话中听。咳咳咳。”千庆阳被呛了一下。
千含卓拍拍他后背说:“看把您能的,都不知道收敛点。”
爷孙俩大眼瞪小眼的样子还真搞笑。
即墨容瑾打断说:“阿卓,我们后天要赶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明天能不能带我们转转?”
千庆阳对犹豫的千含卓说:“你看我做什么?去忙你们的,本将军难得清静下来,别来打扰我就好。”
千卓说:“嗯,知道。”
然后站起身边走边对即墨容瑾说:“义兄,走,我们出去说吧。”
即墨叔侄对千庆阳说:“后会有期!”
千庆阳也回说:“再会!”
千含卓带两人来到竹院说:“义兄,楠叔,坐。”
即墨容瑾惊讶的说:“阿卓,你这院子挺雅致的,百竿翠竹,几棵高松,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瑾坐下又说:“圆桌上面的这是地图吗?还有这藤椅也很别致。”
千含卓说:“我住这的时候,桌子一直都有图腾在。你们怎么不多住几天,都还没好好玩就要回即墨山庄吗?”
即墨定楠像个局外人,坐直听他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