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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笑一番,梦妃这才看向一边静立着的冷风,“枫儿怎么没出来?”
“少夫人跟主子歇下了。”冷风抱拳晦涩地道,与此同时,脸上还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歇下了?
听这话,大厅里的梦妃没反应过来,一怔,亲王妃跟锦亲王两个客人都不由得地看看外面天色,他们有来那么久了吗?真的很晚了?
可看外面天色,现下最多也只是申时末好不好?这个时间就歇下了?
都是过来人,实在是心照不宣,心里嘀咕了一句‘这对小夫妻委实太急了点’后,大家就一致不着痕迹地带过这一笔,品茶!说起了旁的趣事来打发时间。
期间锦亲王忍不住用目光斜视亲王妃,那眼神就是在说:这个时间就跟自己的小妻子歇下了,他的身子能不大好么?跟你说了还不信。
亲王妃回视他:要不是我听到风声,你还不知道瞒我到什么时候!怪你有错吗?不过还是回了他一眼淡笑表示刚刚是她太焦急错怪他了。
见她服软,锦亲王这才稍稍满意地品茗。
知道皇甫锐身子大好,亲王妃也就放心了,加上时间不早所以就提出告辞明日再来,梦妃亲自将人送出府。
上了马车,亲王妃便靠在了锦亲王怀里,歉然道,“是我太急,错怪你了。”
锦亲王见她眼眶微红就知道她哭过,但看她心情放开了,也知道锐儿在她心中的地位,于是就不打算继续此话题,跟她把见到药神医的事说出来……
皇子府中,梦妃交代下人们把主子伺候后就先回房。
站在窗前,梦妃清凉的紫眸看着外面银灰色的天空,目有所思,这样子是似要下雨了啊,希望今晚他别过来了……
亥时时分,原本银灰色的天空果然下起了雨,她站在窗边观赏着这深秋微寒的雨,目光时不时会往院门方向看去,不记何时,一道熟悉高大狼狈的身影不带半个下人顶着这不小的雨冲了进来,她柳眉一蹙,其中竟是有两分她所不知道的松了口气的感觉。
“爱妃,给我舀件衣服过来换,我这都湿透了。”禹帝鬓发间已经参染上银丝,但此时的他却如一个年轻活力的小伙子,正满怀极激情地前来幽会自己的情人。
梦妃把这些天闲着无事,给儿子制出来的一套里衣拿出来放到桌上,“这是给锐儿备的,暂穿吧。”然后附耳在丫鬟耳边低语两句,丫鬟领命出去了。
禹帝应了声好,然后挺拔地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自己穿。”梦妃瞧着他的模样轻蹙着眉,坐到一边去倒儿媳给她准备的清肺凉茶喝。
禹帝头发还在往地板滴水珠子,闻言睁开眼怒瞪她,“我不会!”以前她在的时候不管多早上朝,她都坚持要给他穿衣束发后才回去睡觉,在她面前,他从不自己换衣的。
梦妃一脸平淡,并不理会他。
禹帝倒也是个硬骨头的,深秋夜里的雨颇寒,全身都湿透了身子定会有寒气渗入,但是他就在那站着,鹰眸就盯着她看,半点自己换衣服的意思都没有,脸色有些发青,唇也有些阴黑。
“皇上若再不进去换衣,明日龙体抱恙上不了朝可别怪臣妾。”梦妃转脸看着他,道出了事实,“毕竟现在可不比当年健壮。”
“如此甚好,明日让林总管去告诉那群臣子,朕龙体抱恙不上早朝!”禹帝一脸漠然的道。
“进去!”梦妃不再费言,拿起衣服往屏风走。
禹帝看着她清冷的背影咧嘴一笑,他就知道当年能为了他抗族愿意与自己一同进宫的爱妃心中依旧有他的身影,要不然面对一个对自己心灰意冷的人,他再热情再无赖,那也是捂不热她的心的。
平整了脸容,大步朝着屏风跨步而来。
给他把衣服换好,丫鬟刚把姜汤端来,梦妃让他喝了,吩咐丫鬟用锦棉给他把头发吸干了。
禹帝一个目光就把丫鬟吓出去了,“这些事爱妃来做便可。”
梦妃一怔,接过锦棉一边给他吸发一边道,“把发吸干了,便回房早些睡吧,明日还得早起。”
禹帝房间就在隔壁,前些天他都安安静静地过去隔壁房,今晚他却不打算,丫鬟被他赶下去,房间里就剩她,“今晚我留下。”
梦妃继续手中给他吸发的动作,但这次的口气却是冷了下去,“皇上留下,臣妾睡哪?”
禹帝蹙起眉,转过脸看她,“你自然是与我一起。”
“锐儿的书房今日没来得及整理,今晚臣妾便过去一趟,皇上您好好休息。”梦妃淡淡的道。
最后禹帝又赖了半个时辰,这才回了隔壁的房。
金刚经第一品法会因由分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金刚经第二品善现启请分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