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含卓说:“义兄,有所不知,苏丹子对药成痴,现下我也不知道他躲哪个药房去研究你给的药了。”
云中旭说:“先吃完饭再说吧,饭菜要凉了。”
三人看他优雅吃饭的样子,都震惊的说不出话,饭还能这么吃?好似稀世珍品那样赏,又好似琼汁玉液那般品。
千含卓突然觉得碗里的大米,特别的香甜。原来安安静静的吃晚饭,也是种享受。这太子爷还挺会吃的呀。
即墨定楠想:“这个太子身上总让我感觉神神秘秘的,奇怪,觉吗?”
四人吃完饭,千含卓说:“楠叔、义兄,不好意思,营中有事,我得赶回去。”
然后他从袖中拿出块玉说:“楠叔您又救了我一命,以为报,这块麒麟羊脂玉送给您,请您务必收下。”
即墨定楠接过说:“好”
看得即墨容瑾心痒痒的。
接着千含卓又从口袋,拿出手链对即墨容瑾说:“我知道你们即墨山庄什么都有,但这是我亲手做的,小小心意,你还是要收下。”
即墨容瑾说:“蓝色松脂石世间可罕见,阿卓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千含卓说:“你们把这当成家放心住下。我已经和管家、千影交待过,这次相聚太匆忙,实在抱歉,下次我们可要不醉不归。”
即墨容瑾说:“阿卓有事你先去忙,我们四处游历的人,哪都住得惯。别担心,也不用和兄长见外。”
“好,后会有期。”千含卓转身从花影手上拿起披风斗篷套上离开
紧跟其后的云中旭,像个赖对即墨叔侄说说了句:“我们呢,最好啊,再也别见!”
却马上换了副嘴脸对千含卓喊:“卓儿,别那么快,等等我呀,下雪路滑我害怕!”
故意装模作样的说:“哎哟,看又摔跤了,就跟你说走慢点,非不听,疼死我啦!”
“耻!”即墨叔侄异口同声的说。
“耻之徒!”花影也是这么想!
等他们走远,在大厅的叔侄俩。
即墨定楠宽大的袖口下,大拇指来回摩擦那块藏在手里的暖玉,冰冷的心终于有了点温度,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
即墨容瑾将那串链子带在手上说:“真好看!七叔,这种颜色的松脂石家里好像没有吧?”
“没有!早点睡,明天干活。”即墨定楠对他说。
“好!”
热闹不过一天的将军府,又恢复平静。
云中旭死皮赖脸的坐上星?,非要抱着千含卓一起回。
千含卓气说:“两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云中旭问:“体统是什么东西?”
千含卓语又问:“你不要脸面至少也给我留点呀?”
千含卓问自己的马儿说:“星?啊,他是太子爷,你认清楚点。一匹有个性的烈马,怎么能让别人随便坐在你身上呢?”
见马儿动于衷,千含卓奇怪的问:“星?,平时连我爷爷你都不肯让他坐,这太子爷给你什么好处啊?”
“驾!卓儿坐好,天黑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军营去。”云中旭高出他一个头,现在将他护在怀里,像护着媳妇一样。
千含卓咬牙切齿的说:“你等着,待我恢复功力,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云中旭说:“轻点,手肘撞得我胸口痛,一会我们都摔下去了,看你怎么办?”
两人就这样同骑一匹马回营。
快到营地时,云中旭靠近千含卓的耳朵说:“抓紧绳子,千万别摔下去。”
耳鬓私语的模样像极了,情侣之间说悄悄话的样子,千含卓正要发火。
他一个飞身坐到后面的战马上,说:“先走罗。”
千含卓原本温暖的后背,很快被吹凉。
说了句:“算你识相!”就回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