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关系的,你也可以现在回去的呀。”
花影阴险的笑,让玺云的身体打寒颤。
玺云变换张脸说:“其实给少主拿药也不是那么的着急,我还是可以帮影你收拾收拾院落的。”
“切,小样和我斗。”花影得意得很。
另一边
即墨定楠轻车熟路的将千含卓,抱回她的房间,抬脚将房门关上
煞神王差点撞到鼻子,怒火中烧的他抬手正要将房门废掉。
即墨容瑾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劝你还是先回去,有我们在,他不会有事。但你在这停留得越久,他越危险,自古兵贼不两立,你懂的。”
煞神王说:“他伤得这么重什么时候能好?”
即墨容瑾说:“快一周,慢一个月。”
煞神王离开前说:“若是他有半点差池,你们就是躲回即墨山庄我也能找出来。”
即墨容瑾毫不客气的说:“故作玄虚,把那丑脸谱摘掉,本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就敢口出狂言。”
人回答他,因为煞神王已离开。
即墨容瑾守在门外,抬头看天说:“这月亮真圆。”
迷迷糊糊中,千含卓看到那张冷峻的脸被夕阳照出光来,原来他也是个美男子啊。
他的手那么宽,那么暖。
他的胸膛那么结实有力。
千含卓闭眼想得入神,脸色泛红。
即墨定楠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上,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问:“哪里不舒服?”
千含卓慢慢睁开眼,说:“好累,好饿。”
即墨定楠说:“刚泡药浴,累就睡。人参丹含着,补充体力。”说完从精美的瓶子里倒出一颗丹药,放到她嘴里。
现在的千含卓好像看他全身都带着光。可惜体力实在是弱,她又懒得睁开眼睛问:“楠叔,我怎么样啦。”
即墨定楠如实说:“内力尽失。”
“哦,挺好的,命还在。”千含卓平静的说。
楠问:“值吗?差点丧命。”
千含卓打开眼睛,坚定的告诉他:“值,当然值。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换取天下太平,那该多好。”
然后她像找到倾听者一样说:“可是每场战役都失去很多生命,我很难过。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怎么办?那些失去父亲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我手中的剑可以杀人,杀的人他们的家人又该如何?有时候我也分不清对。”
即墨定楠问:“那为何战?”
千含卓说:“为国而战,国家领土不容侵犯。为民族大义而战,民族主权不容侵犯。”
即墨定楠问:“坚持对的。”
千含卓眼睛慢慢的闭上,说:“谢谢。”
即墨定楠不语,定定的看着本该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却承担起那么大的责任,怨悔的奉献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可她终究还是心生怜悯之情,自己已是身陷泥潭之人,却见不得他人沾上半点灰。
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
即墨定楠走出门外,瞧见半倚在门边的人说:“全都听到,何感想?”
即墨容瑾轻声说:“佩服佩服,看不出来,七叔,还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啊。”
两人走到院子的石桌上坐下来,即墨容瑾说:“你想借她的话敲打我没必要,以我的能力是没资格坐那个位置。我也不想去图个虚名,现在逍遥自在的多好。”
即墨定楠说:“睡吧,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