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旭几次进宫请国主收回成命,可皇上就是油盐不进,不管他如何说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去漠北。
去漠北倒不是最头疼的事情,选妃才是个大麻烦,所以他几次找国主不想去漠北是假,但想取消选妃才是真的。
可奈何的他只有继续游手好闲出宫混日子,先去斗兽场发泄一下吧,反正时间还有十几天,太子大摇大摆去斗鸡的事情又被传出去。
云都一个荒郊外,土吉山洞内,像极了缩小版刑部大牢。三人一身华丽蓝锦袍,风姿秀逸,脚步轻快,衣服上绣的都是一只鹰,它振翘着双翅,单腿独立,野凶凶地俯视着。
最里面的审讯室,一个带着煞神黑面具的少年看着快被打死的越国奸细不屑说道:"看来是煞神鹰对你用的刑太温柔,才不肯招出你的同伙吧!"
快被折磨死的越奸细夏五,听了这话恨不得马上给他一刀,折磨了一周各种刑具用上,都半生不死了还温柔?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很好,我最喜欢把硬骨头变软了。顺便和你介绍下--我就是煞神王!"少年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夏五打了个寒颤。
夏五潜在云都十六年,与妻子在云都开了个的客来居客栈很用心经营,一直小心谨慎,丝毫不敢松懈。连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越国人,也就前几天云国人都知道的太子选妃之事,让他有了一点点小小动作而已,怎么会被煞神鹰发现呢?
但做为一名细作他清楚知道这世上比死更可怕的是求生不死,但在云国比这还可怕的便是在煞神王手里。
而他不明白的是这个看起来人畜害的少年,是怎么做到让人闻风丧胆,声腔还非常好听。为什么会比朝廷的人还要厉害?面具下该是怎样一张脸,又为什么要隐藏自己?
没等他想明白,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在胸口蔓延至周身,若不是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早自杀了又怎会面对这个人间恶魔。接着全身奇痒比,再然后皮肤像晒裂般疼痛……便在不明所以中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但也只是夏字辈的细作。
煞神王看着名单,递向手下吩咐道:"一个不留!"然后便叫所有人准备撤离。
煞神王自言自语道:"春字辈夏字辈的钉子除去了,还有秋冬,看来还得加快进度才行。"
出了土吉山,叫人处理里面的事后,煞神王便消失在三个手下面前。
这三人也识趣的离开。
漠北军营
千含卓把一坛上等的红米酒拿给军师。
海军师接过酒放好对他说:“好酒,好诚信!”
“过奖过奖!”
然后俩人一起到主帅营帐。
虽只有爷爷和海军师在,但在军营里她还是规规矩矩的拱手问:"不知大将军找我来所为何事?"
"你五岁到漠北,虽然常住将军府,但是跟我在军营也学了不少本事。今天我要检查这几年你学到的是什么?"千庆阳说。
海军师则是一头雾水地看向千含灵,难道他又过什么了?
千含卓不解问出声说:"将军这要怎么检验?”
千庆阳步步引导说:“都知道成为将军之后要带兵,那要怎样才能练出精锐部队呢?"
千含卓很自然的反驳:“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将军,又没带过兵。”
千庆阳恨铁不成钢的接着说:“卓儿来军营快八年,本将军对你是倾囊相授,你到底学到什么?我现在需要好好检验一番。这样吧,跟我到训练场,我想看看成效,军师也一起!"
"是!"两人抱拳朗声回答。千含卓此时也不知道他壶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千大将军,召集千家十将让他们各自带兵一万到宽大的训练场。